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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问她为什么那么刻苦努力,她不敢说因为想嫁给傅团长。
换了一个说法:“我不想回农村去种地,想闯出一条路。练习舞蹈是累,是辛苦,再累也没有回农村干农活累。我不想回去,想留下来。”
最后,她留下来了,却还是摸不到傅浩喆。
她注定捆绑不住他,更别想站在他身边,可她就是不甘心,心心念念期盼了六年的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喜欢别的女人。
她真不想输得这么惨,在部队不敢随心所欲说出心底的话,今天鼓起勇气说出来,一定要说个痛快。
“你原本是农村人,来了部队就不想回去,为了能进文工团,摆脱农村人的身份,拼命学习舞蹈技艺,怎么能说是为了我?”傅浩喆继续嘲讽,“我需要你为了我做到如此地步?”
众人:“”
原来是这样,我们都被她骗了。
严如愣在那里,脸颊发烧发烫,不知道该说什么,傅浩喆什么都知道,她说什么都是错。
“你回去吧!以后别来楚楚面前瞎说。”
话音落下,傅浩喆拉起陈楚楚的手,转身要离去,被严如拦住:“傅团长!你不能走,听我把话说完。”
傅浩喆脸色难看,浑身冒出的冷气能把人冻僵,陈楚楚轻轻地拍了他一下,意思是让他收敛些。冷气库库往外冒,不但冻死了严如,也冻着了她。
“你想说什么?”陈楚楚面无表情地问,“你和傅浩喆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需要再说一遍?”
严如语气不悦,黑脸凶狠:“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没权利过问。”
“她没权利过问谁有权利?”傅浩喆厉声呵斥,“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傅团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严如像是受到了伤害,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们怎么没的谈了?我那么爱你,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到?
我姑父是团参谋长,我们俩在一起,以后对你工作上的开展也是有帮助的。男女结合,不仅仅要考虑两个人的感情,还得考虑一些现实的东西。”
张菲菲笑出声:“严如!你可真敢说,你姑父是团参谋长,那只是你姑父,不是你父亲,我们楚楚的父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