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工,后来年纪大了,被安排成了清洁工。
还有一名是位哑巴大婶,剪着齐耳的短发,大约五十多岁。
大爷负责右边通道这一块的卫生,大婶负责左边通道那一片。
傅浩喆进来,看了一眼那位大爷,感觉他怪怪的。他不正眼跟人对视,总低着头,也不多说话,认认真真负责自己的区域卫生。
地上连一个烟头,一粒纸屑,一个火柴头都见不到,非常干净整洁。
左边大婶负责的那块,卫生情况就糟糕多了,地上不但有火柴头,烟灰,纸屑,还有茶叶渣子。
大婶也不是很积极地努力清扫,就慢悠悠地磨洋工,到了大家要离开时,她才会仔仔细细去打扫。
有人时,她就让地上乱着。
看了两边的情况,傅浩喆心里有了底。他也不说什么,就跟排练的人谈心,记录他们对工会的期待,不满,建议。
虽然他做不到每一项都落实,合理的建议还是会向主任王强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
王强也会酌情给他一点面子,做出一定的改变。
工人们对他逐渐热情起来,有啥心里话也会找他聊。
他也会询问他们一些各种各样的情况,看着像是东拉西扯,其实是在打探他想要的情报。
经过打听,他知道那位搞卫生非常干净的大爷叫季传,一辈子没有结婚,无儿无女。
还知道他对哑巴大婶有意见,两人时常争吵。哑巴大婶以前嫁过人,嫁的还是季传一起掏粪的兄弟,十多年前死了。
傅浩喆在唇齿间念叨着那位大爷的名字:“季传?季传?吉川?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