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棒了！”
“康华制药攻克了医学难题！”
“肝癌患者有希望了！”
“真是个好消息！”
“康华制药真是伟大的公司！”
患者们也激动得泪流满面。
但在林毅眼中，这一切显得有些刻意。
康华制药的策略确实巧妙——通过增加剂量来增强效果。
一次给病人服用了五颗药丸，但增加剂量并不意味着效果会更好，有时甚至效果提升微乎其微。
葛波谦和他的团队对此早有研究，发现不论增加多少药量，药效的提升都不会超过原本的一倍。
换句话说，即使服用五颗药丸，其效果最多也只相当于一颗的五分之一。
因此，在这十位病人中，至少有六七个是在装样子。
其余的几位，即使有所改善，效果也没有他们描述得那么神奇，可能只是略微减轻了一些不适，且持续时间短暂。
这些病人之所以对康华制药赞誉有加，背后肯定有其他原因。
大多数网民并没有深究其中的内情，只是盲目地跟随大众，对康华制药大加赞赏。
与此同时，之前与康华制药竞争的华毅制药则成为了被指责的对象。
网络上出现了不少言论，诸如“谁还敢说康华的药不好？”、“事实胜于雄辩。
还有人质疑吗？”、“那些反对的人肯定是华毅制药请来的托儿！”
诸如此类的声音比比皆是。
一些网民认为华毅制药因为竞争不过康华，所以故意雇佣水军来抹黑对手。更有甚者呼吁康华制药采取法律行动，保护自己的专利权，防止他人仿冒。
在华毅制药的办公室里，林毅、文怡婷、陈涌、葛波谦和马旭一起观看了康华制药的发布会直播。
看到那些指责华毅制药抄袭的评论时，大家都感到愤怒。事实上，康华制药才是那个涉嫌抄袭的一方，而现在却反咬一口，误导公众将华毅制药视为抄袭者。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沉重。葛波谦几次想开口，但又停了下来。
林毅察觉到他的犹豫，便问他有什么想法。
在林毅的追问下，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