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李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曹爽表情十分直率,不仅言语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就连语气都没有什么波澜。
“没什么意思,我给大家说个关于流芸镇的故事吧。”李元将酒桌上的酒盅一饮而尽,学着茶馆里面的说书先生一字一句道:“大概是五六年之前,塞外遭了灾,不少人都举家搬迁到中原,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少流民匪寇,流芸镇是中原重镇,也是门户,南来北往的客商也多,一晃就有一伙儿强人占地为王,当时的县令下令围剿,两百人的剿匪队伍,却只回来了一个,手里还拿着当时强盗大当家的头颅,虽然历经磨难,却好在最后平安归来,而且又立了大功,当时的县太爷在临走之前将那个捕快就提拔为捕头,我说得对吧,曹捕头。”
曹爽点点头:“我一个小小九品的为官经历,却能够被李大人如数家珍,在下还真是荣幸之极啊。”
“我也是今天才查了流芸县的县志才知道的,从那以后流芸镇再也没有闹过土匪,与之对应的是后山经常因为闹鬼被彻底封锁了。”李元将那一小块米粒拿出来端详着:“恐怕曹捕头也是在进山围剿的时候发现的金矿吧,这么多年屈尊于李县令之下,你还真是受委屈了。”
李元这么直白的表达让慕容婉儿猝不及防,她甚至有些不可思议地指向曹爽:“你才是大当家的?”
“李大人,您这玩笑可开大了,就算您是上官,这么大个屎盆子想要扣在我脑袋上,卑职也不会答应的。”
曹爽的步步紧逼换来的却是李元的不屑一顾。
“别着急嘛,这个故事我还没说完呢。”李元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金矿的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做,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强盗化作寻常百姓,日一进山门,而且朝廷有规定,黄金不能轻易流通,而最好的销金窟就只有一种方式”
“赌坊!”慕容婉儿后知后觉道:“能够做到这么多事情就只有掌管一县之刑狱的捕头了!”
“慕容统领,我只是不过是一个小小捕头,又怎么能够做到一手遮天,而且这些不过是李大人的一面之词,又如何能够作为呈堂证供?”曹爽据理力争。
李元长叹一口气:“看起来曹捕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你以为你手下的那些人就那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