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进补都没有将病情彻底控制下来,可见虚症也是有缘由的。”
也就是秦、杨两家银钱富足,换成任何一个普通家庭,这种病根本拖不到十一二岁,恐怕不超过十岁便夭折了。
“那是什么缘由?”身旁两位大夫问。
杨娇娇和秦靖平也竖起耳朵认真听。
柜台后整理药材的曹顺更是放缓了动作。
“秦公子的虚症,关键在髓。”宋允棠接着说,“髓有造血、免疫和存储的功用,一旦这些功用失调,无论你如何进补,都不能在根本上治愈这种症状。”
“当然,在未确定病因的时候,进补也是没有错的,但单单进补,治标不治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种病,对于孙、周两位大夫来说,有些陌生。
“那秦公子这种病,属于疑难杂症了?”
宋允棠点头。
“娘胎里带来的病,治疗起来确实麻烦,却也不是没有办法,除了进补的汤药,还得结合银针来进行治疗。”她望向杨娇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秦夫人和秦公子怕是得时常来我这儿才行。”
杨娇娇摇头,“没关系,只要能治好我儿的病,到时候我就在附近买个院子住下都行。”
都说久住是常客。
杨家虽是她娘家,但她毕竟已经出嫁多年。
母亲生辰,回来瞧瞧住个几日倒还好。
但若长期住着,恐有人说闲话。
自己买个院子和儿子住着看病养病,清静自在,往后病好了,将院子又卖出去就是了,反正也没得亏。
宋允棠点头,吩咐长根燃个碳炉放进其中一间病房暖着屋子之后,给秦靖平制定了一个长期的治疗方案。
“今日施针过后,明日还得施针一次,之后三日一次便可,待秦公子的症状稍有缓解,可将施针的时间逐渐延长,到最后一月两次,直到他的病情彻底得到控制便能停了。”
“这期间,秦夫人和秦公子得严格按照我说的方法进行调理和进补,否则治疗的周期可能会往后无限延长。”
病人遵医嘱,是疾病好的根本要素。
若非如此,哪怕是神医转世,都不一定能将这个病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