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了的。
“肘子……大肘子……”红唇轻启,念叨的却是美食。
却见那粉嫩嫩的双唇上下一合,舌尖从下角微微一探,舔了舔。
香香的,美美的。
一股温热顷刻就从宋筠上嘴皮传来。
一抹,指尖染血!
燥热之感从胸腹之中传出,宋筠……窝囊地夺门而出。
刚冲进院中,就撞见了同样步履匆匆的淮王。
“父王稍后,请容儿子……止个血。”
石头忙唤了还在东小院守着的府医,止血凉血,好一通忙碌。
淮王府的府医不好做啊,成日成夜提心吊胆。
不过府医探过脉,又觉并无大碍,药方也无从改良。
只宋筠自己知道缘由,不敢声张,摆摆手屏退左右。
淮王站在他面前,将一切尽收眼底,终于忍不住问:“你这血……是真是假?”
宋筠无奈而笑:“昨日吃了四颗毒药。”
此药丸一日最多服用三颗,可他昨日本来就已经服用三颗,为了配合方知雨制造被宋策气得严重的假象,又服了一颗。
“你不要命了!”淮王气急,担心被人听见,声音压得极低,“为父只有你一个康健的儿子,可别……”
宋筠忙道:“已经服下解药,并无大碍。”
无大碍?还流血?淮王气得直叹气。
宋筠只能转移话题,“我已命人将策儿送往荥州府邸,若无消息回传,便一切顺利。但此事,瞒不住的,策儿的下落也瞒不住。”
峰暖居外已经有不少眼线在徘徊,若明日再不传出动静,就彻底瞒不住了。
毕竟宋策隔三差五闹腾,不如意就会大喊大叫,整个院子里不会没有半点声响。
等到宋策不在峰暖居的消息坐实,就会有人往外头去找。
永寿王府邸一直在明处,并不难找,就连修建的地牢也很快会被发现。
淮王也觉无奈:“无妨。只要瞒住你祖母和程氏一段时日即可。”
太妃虽然不喜宋策,但那始终是她孙儿,她是宁愿全天下人都受苦受难,都要给子孙留点家底的人。
至于程夫人,一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