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听着,世子和世子妃有点腻歪?”
燕燕羞红了脸,没敢答她。
倒是聪明的杏儿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将两人拖远了。
屋里,小榻上。
方知雨歪着身子,妖娆地翘着扭到的脚,翻着名录和账册。
裤脚挽到小腿,鞋袜退去,脚踝微微发红。
“不过是当下扭了扭,又不严重,都没肿。你闹得好像我脚断了一样,就不能盼着点好?”
她伤得并不严重,休息一会儿后,只微微有些扯着,感觉到经络之间略有跳动,可耐不住宋筠非要给她瞧瞧。
这一瞧,就非要给她擦药酒,而一擦,就过去了两盏茶的功夫,那药酒抹了一层又一层,都快被腌入味了。
“怎么不盼着你好了?我是担心你伤着根本,当时没怎样,后面一直反复。”
宋筠坐在小榻边缘,让那只脚闲情逸致地躺在自己大腿上,右手捏着脚尖,左手轻轻柔柔地抹着药酒。
触手之间,腻如羊脂。
小家伙的脸和手因常年田间奔跑被晒得微黑,可这脚啊,温软香嫩,白的晃眼。
酒香醉人,女儿香更腻人。
宋筠的呼吸乱了,眸色也暗了。
方知雨全然未觉,从果盘捡起颗橘子,剥了皮,微微去掉点瓤,顺手掰下两瓣,递给身边人。
两片唇瓣一开一合,就着橘瓣一起,将她的手指柔柔包住。
她一愣,下意识就想收回,哪知那唇跟着追来,在她手背轻轻一触,“吧唧”一口。
“你你你……”她想说:你占我便宜。
结果那人捂嘴而笑,特不要脸地学她:“哎呀,我也牙疼。”
方知雨一怒,小拳拳追着就落,可那人闪得太快,愣是什么都没捶到。
宋筠逃去了外间,刚一转身,钱刀就闪到他身后,
心头微微一讶,笑容即刻收敛。
他知道,钱刀赶着出现必有要事,便带了人到东厢房。
听了奏报,恍然好一阵都回不过神。
他的母亲,王府主母,居然敢直接与太妃对立,为的……是小家伙?
他有些不懂,这两个女人是如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