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泄。
宋筠前胸被热得发红,后背被搓得滚烫,却不敢吭一声。
是他非要小家伙给自己搓背的,是他非要矫情地用浴桶的,是他嫌弃人家手劲儿太小的。
受着吧受着……只要那柔柔的手指往背脊上一碰,就算再难受,他也甘之如饴。
“嘿哟嘿哟嘿哟……”方知雨握着陶搓石,在宋筠背上挑战他的“夫纲”,实在累了,停下来长吁一口气,擦擦汗。
“娘子……”宋筠试探着道:“累了就歇吧。”
“那怎么可以?”方知雨矫揉造作地道:“我可得把夫君侍奉好了,不然……”
“没有的事!”宋筠赶忙抢话,趁机将人往怀里拽,试图结束折磨。
方知雨“哎呀”一声,“别把水溅我身上!”
宋筠又哑了。
但方知雨的气也过了,柔夷指尖轻轻往他肩头一戳,“要不是瞧你为了救我受伤,才不给你搓背呢。”
娇滴滴的,软绵绵的,宋筠差点就把持不住,可转念一想,得先办正事,办完正事一整个晚上都可以跟娘子荒唐胡闹!
想到此处,他匆匆了结这番沐浴,换好新衣,拽了方知雨回正屋。
方知雨整张脸都红透了,顺着他的步子,头都差点埋在他肩膀上去了。
食髓知味,倒也不是男子特有,女子也会不知餍足。
可宋筠牵了她进屋,将他按坐于凳,转头便喊了一声:“钱刀。”
方知雨:“……”
她还没反应过来,慧安和钱刀便一同闪现到院中。
只是这一回,慧安没有大笑,反而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僵硬。
宋筠倒也不在意,直接问道:“查到那些是什么人了么?”
钱刀道:“应该是两批人马。最先出现且拦阻暗卫的蒙面人是一批。在县衙门口假装围观百姓的是另一批。”
“假装百姓的那一批抓住了三个活的!”钱刀顿了顿,突然提高音量:“他们声称,有个蒙面高手,丢下一大笔银子,讲清楚要做的事之后,便消失不见。”
方知雨听着,总觉得这话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