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儿还得麻烦麻烦你了。”
吴刚狠嘬几口烟卷,一支烟便迅速的钻进了肺里。
烟圈舍不得吐,连续吐了好几口,才心满意足的哎呦一声。
过瘾,
小鬼子的洋烟真不错啊。
“我呀,也不是不帮忙,只是马上要作战了,没有多余的时间啊。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去伤兵营找一个叫杨邵的,随身背着一把金刚伞。”
“那小子是我连队的伤兵,玩迫击炮玩的最好。”
“可惜被炸伤了手,半个手臂都废了,发脓发肿,要是等不着消炎药,就要截肢了。”
背着一把金刚伞?
这真够奇怪的。
张宪将信将疑,大步往伤兵营去。
他才给了军需处几包磺胺粉,不至于没消炎药啊。
所谓伤兵营,是找了一户大院,清理干净,外边挂个牌子,里边蹲着不少人等着治疗。
士兵随意的躺在北墙根地上,挂着胳膊,或者绑着腿。
药品稀缺,
即便有磺胺粉,会给普通士兵用?
谁还没个受伤治病的时候,保命药都得提前筹备着,刘二维不可能从自己的腰包里拿磺胺。
伤兵呢,能扛过去就扛,扛不过去就算了。
锯掉胳膊腿,死不了。
张宪放眼望过去,在北墙根的人堆里,找到了一个蓬头垢面,背着一把大伞,右臂裸露在外边,胳膊上咧着几个小孩嘴唇般的口子,全是烂肉跟脓水。
伤口里边,甚至还沾着草根和泥土。
汉子疼得蹙眉,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等着所谓的消炎药,可惜根本等不到的。
“杨邵?”
张宪站在对方身前,这才发现,汉子留着青茬儿,长得很像鬼吹灯里的鹧鸪哨。
不会真盗墓出身吧?
杨邵听到有人叫他,睁开眼睛。
俩人并不熟,张宪多问了一句,
“是不是迫击炮连的杨邵。”
“我是,您找我?”
“是就对了,跟我走。我能治你的胳膊。”
对方的眼睛一亮,立马从地上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