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恭敬的,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要不是她手上没证据,她多少得把后半段给昭宣帝说道说道。
昭宣帝:……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毕竟白芷从来都没跟他说过其中的苦楚。
“还有前年您过生辰之前,杜婕妤给您送了一幅她亲手画的画,当时奴婢明明在给您端茶,她就往奴婢身上冲过来,还倒打一耙说奴婢手不稳,茶水把她辛辛苦苦画的画给毁了。奴婢的手稳不稳,皇上您还不知道吗?”
当时白芷背对着杜婕妤,杜婕妤还能直直地往她身上撞,还能不是故意的?
杜婕妤的画是亲手画的,那她的茶还不是她亲手泡的?
说完,白芷手下一用力,昭宣帝的肩膀被狠狠地捏了一捏。
昭宣帝:……
这死丫头!说话就说话,动手干什么。
再说了,他记得画被毁了之后,杜婕妤即使哭得厉害,他也没听杜婕妤的话惩罚白芷啊。
“还有啊……”
“行了。”昭宣帝拍了拍白芷的手,示意她停下,而且他也不想听白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白芷乖巧地垂手站在一旁。
“你以后离杜婕妤和她身边的人远一点。”昭宣帝吩咐道。
白芷:???
不应该是杜婕妤和她的人离自己远一点?
“皇上当真要为了杜婕妤跟奴婢生分了吗?”白芷抽了抽鼻子,红着眼道。
你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咳咳。”昭宣帝被白芷的眼泪搞得一时心软,再对上白芷那略带质疑的视线,只好用手指勾了勾,白芷顺势弯下腰。
“她还有用。”白芷听到了昭宣帝那极其小声的话。
白芷却有些不依不饶,你有你的用处,期间让她受委屈?
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