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三弟,估计你是舟车劳顿太过疲倦,走,先去姐姐的别院休息一下再说。”根本不给易晓天再说的机会,易倾舞拉着他就向府内走去。
“站住!”
刚跨过了一条腿,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便由府门内出现。
“张管事,你做什么?”易倾舞绣眉微蹙。
“大小姐。”
张管事对易倾舞很是恭顺,弯腰解释道:“老爷有言,晓天少爷常年被养在荒村野外,不熟悉咱们府内的规矩。”
“凑巧,今日咱们府中有贵客,为免唐突了客人,老爷特意吩咐,让老仆带晓天少爷由后门入府。”
后门,那是下人才走的地方!
这要是真走了,莫说在外人面前,今后他易晓天再府内怕也无人尊敬。
易晓天玩味道:“后门?你确定?”
轻蔑的扫了眼易晓天,张管事道:“这是老爷的吩咐。”
“若您再回府第一天就不遵守规矩,引老爷震怒,可别怪老仆没提醒。”
区区一个仆役管事就如此嚣张。
这易府的门风,得治!
见易晓天不说话,张管事不耐:“怎得?晓天公子这是不愿?那老仆就只能如实禀报给老爷,让他来……”
“张管事,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日怕有血光之灾。”
打断了对方,易晓天摇头晃脑。
印堂发黑?血光之灾?
张管事一愣,大怒:“你敢咒我?你这乡野长大的村夫,还以为自己是梁王府世子吗?”
“好个刁横奴才。”
易晓天冷笑,扭头看向易倾舞:“咱们府内的奴才,都是这般不知尊卑礼法吗?”
易倾舞脸色有些难看,小声道:“晓天,这张管事的母亲是父亲奶娘……”
喝他老娘奶长大的呗?
“老爷有交代,若晓天少爷不尊命令,那就让老仆以家法伺候,晓天少爷你可休要怪老仆不讲情分了。”张管事撸起袖子,厉声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与你有情分吗?”
易晓天负手冷哼:“区区一个狗奴才,竟还想骑到主子头上来?”
“什么狗屁忠孝节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