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天,你对你父亲……”
“哦,没什么,不过就是之前随手画的禁言咒罢了。”
易晓天满不在乎的对易夫人摆手解释,然后笑眯眯的看向苏哲:“咱们可以继续了。”
继续你大爷!
苏哲头皮一阵发麻,恨不能立刻逃离此地,偏偏又心有不甘。
“苏大人你眼生三角,此乃薄情寡义之相,再结合之前我对大人的披卦,大人对女子应当皆视作玩物吧?”
“放屁!”
苏哲炸毛了,他大声反驳道:“我朝陛下便是女帝,苏哲又如何不尊重女性,将女子视作玩物了?”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与我?”
易晓天淡漠摇头:“你如此坚决地要纳那个勾栏女子为平妻,应该是你在前段时间遭了报应,知道再也不能延下子嗣了,对吧?”
整个人都好像被扒光了看穿一样,苏哲不淡定了。
就在一周前,他陪同五王爷去郊外狩猎,遭遇了猛兽攻击,不幸被伤及隐私部位,还真就如易晓天刚刚所言。
这种事,对任何男人都无法启齿,如今却被易晓天全盘拖出。
“你……”恶狠狠的剜了易晓天一眼,苏哲转首看向易夫人:“如此信口雌黄的编造谣言诋毁他人名誉,这便是你们易家的家教?”
“不好意思。”
易晓天耸肩:“易家还从未教养过我一天,所以家教什么的,你就别提了。”
一句话噎的苏哲郁闷无比,易晓天继续:“刚刚我为你看了下面相,你的报应还远不止于于此。”
“我观你印堂赤红,手上沾染的人命必然不少,所以周身都被死气笼罩。”
“你若信我,就赶紧回去安排一下后事,要不了多久,你便会遭受牢狱之灾,直至步了那对可怜母子的后尘,成为野狗的盘中餐。”
苏哲脸都被气青了,但他却不想也不敢再与易晓天争辩,只能愤恨的看向易长庚夫妇,等他们给自己一个交代。
易夫人眸光中闪过一抹愧疚,不过不是对苏哲,而是因为易晓天那句易家从未教养过他。
一想到易晓天从小就被丢弃在道观,便可知他受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