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了。”
“呵，你是聪明的，我就知道你是做得了，也会做得好的。”
苏茵嘴角微扬起一抹弧度，让人头皮发麻。
二人心照不宣，这件事若是做不了，那林雅面临的就不仅仅是不能升职的后果了。
她知道了她的“恶毒”，林雅不随她一起，便不会有好结果。
苏茵知道林雅是聪明又现实的人，所以她不担心她会将她的这些事泄露出去。
而刚才那个穿着红裙的女人……
苏茵轻笑一声，仿佛决定了她的命运。
而她脸上的面具，她依旧要抢到手。
“那面具，配这件黑色礼服……也行。”苏茵失落的扫过那件沾了白色点漆的红色礼服。没有办法，只剩下黑色这件……
“算了，就穿这件吧，黑色，也算是对死去的苏燃的尊重了，有那些人的赞美也不错。”苏茵退而求其次，说服自己。
她换上黑色礼服。
墨黑的裙子，没有一点其他的点缀，实在是枯燥乏味。
苏茵素来不喜欢黑色，可今天，她也只能忍了。
房间里，苏茵重新改着妆容，既然礼服不满意，那妆容就一定要精致夺目。
而此时，房间外偷听的杨枢，脸色早已一片阴沉。
这个阿妍……
果然不是外界展现的那样明媚阳光，就刚刚听着她打助理的那两个耳光，就让人心生厌恶。刚才一番听来，杨枢能拼凑出，换礼服是她计划之中的。
而刚才在外面，她是故意要弄脏礼服，可即便弄脏了礼服，可换礼服的事情还是出了意外。
她……没换到自己想换的那一件吗？
杨枢眼底浮出一丝鄙夷，他阅人无数，尤其是阅女人无数，突的，他竟觉得这个阿妍好像和某个人有些相似。
那也是个满怀算计与心思的女人，演的一手好戏，让人喜欢不起来。
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的消息，是死在了一场车祸中。
杨枢收回思绪，听见里面的人似要出来了，他迅速闪身，整个人隐匿在了转角的阴影里。
“好好干。”
苏茵出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