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啊,真是可怜,真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挑夫已经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了,你下半辈子只能在牢狱中度过了…!”
雪柳话音未落,女子便猛的拽着她飞快跑到后院的院墙后方,表情惶恐,直勾勾盯着雪柳,“你说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你刚才说的那话究竟是何意思?”
“我这么说还不明白吗?你男人不要你了,我呢,自然是他在外面的相好,前几日死的那老者难道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他可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这次文王府要大祸临头了。”
雪柳盯着女人的表情,那张脸变得铁青。
“不可能,纤夫不可能做这种事…,可是,这件事你怎会知道,难道,难道他一直将我玩于股掌间?”
女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银簪上的蝴蝶翅膀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看来你还是太单纯了,男人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他这次可是要进宫去向皇上告密的,我是觉得你可怜才和你说的,不然死的夜不明不白,如今见你,觉得你应该是聪明人,他这种沾花惹草的男人你要让他先告状吗?”
雪柳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毫无顾忌嘲笑着面前的女人。
“什么?竟有这事?不行,不行,我要阻止他,夫人待我如此好,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事!“
女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来不及管雪柳,便跑出府。
雪柳紧随其后,在染房换回男人身后朝着寺庙走去。
公廨。
翠儿正跪在地上,眼泪婆娑。
县衙姥爷坐的板直,案暨拍的砰砰作响。
“姑娘,你说的话可是真的?这案子已经破了,你何出此言呢?”主薄问道。
“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哪里敢骗县衙姥爷呢,就是纤夫他想娶我,但是又没有为我赎身的钱,所以动了杀心,这件事与文王府没有半点关系,是我挑嗦他的,你赶紧派人把他抓来,我可以和他对峙。”
县衙姥爷皱了皱眉,“你可知道如果你说的话有假,可是要掉脑袋的?”
“民女自然是不敢的,谁让那纤夫背着我在外面私藏了别的女人,他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女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