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生前最痛恨的人来参加她自己的葬礼吧。”
就比如说。
徐璟和徐之润。
就算临死前,霍明丽都没有淡化仇恨。
她告诉徐少添。
“吕轻歌和徐璟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去闹婚礼,找人去闹,把吕轻歌以前的丑事都给揭露出来,把徐璟在国外blood那里面的事都说出来!当众揭露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看到底还有没有人觉得他们是天作之合!”
她大骂之后,又恍然顿了顿。
“你……和徐璟徐之润……处好关系,别找他们的茬了,以后我走了,真的……就没人给你撑腰了,你……以前被我娇养惯了,我走了……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要学会逆来顺受……”
她自己又哭又笑,躺在床上,就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
徐少添静静的看着霍明丽。
她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徐少添就这样陪着母亲,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在训练营的这两年,他早已学会了逆来顺受,心气早就已经磨平了。
徐少添说:“我过几天,等到吕教官探亲假结束,我会跟他一起回西北去,不用担心我会破坏你们的婚宴。”
徐璟:“那再好不过了。”
在离开墓园的时候,徐少添临上车前,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徐璟和吕轻歌。
“以前做过的事情,我也并不想说对不起,各自站在不同的阵营,成王败寇,我输了,我认。”
徐少添抿了抿唇。
“我母亲的事情,这一次,还是谢谢。”
吕轻歌目送着徐少添的车离开。
“你送他去训练营,是对的。”
最起码,徐少添没有和霍明丽一样,失了人性。
……
婚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
提前一天,徐璟就被赶走了。
“婚礼前一天不能见面。”
吕轻歌:“……”
这是哪个年代的老黄历了。
吕家村子那边来了几位年长的老婆婆,过来坐镇的,吕轻歌买来备婚的东西,全都条条框框的圈着,必须贴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