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我无用,到现在也只打听到你被弄来花房一事大约与海贵人有些瓜葛。”
魏嬿婉愣了愣,眼泪都僵在了眼眶里:“海贵人?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春蝉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赶着来问你,你之前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她了?”
魏嬿婉凝眉沉思,想了老半天才回忆起自己当时带着大阿哥去皇上面前表现时海贵人就在附近。
“难不成她怨我在皇上跟前为大阿哥表功?”魏嬿婉实在不理解。
春蝉假装胡乱猜测:“难不成她是看你年轻貌美,有在皇上跟前露了脸,这才故意打压搓磨你?”
魏嬿婉浑身一颤,越想越觉得春蝉说的对,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一时觉得自己冤枉,恨毒了海贵人;一时又难免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果然非同一般,连皇上或许都对自己另眼相看,否则也不会叫海贵人这般忌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