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汉武帝和卫霍上柱香说声对不起啊?啊这……
然后他把这事说给了傅恒听。
傅恒:“东陵渗水严重还没搞排水,你爹的尸骨都被盗墓的弄的稀碎,建议我姐你娘还有你舅妈也别埋那儿。”
永琏:原来他爹死了都没能安生,实惨。
此后的日子里,傅恒带着他的旅游团先后把周边的几个小国全打下来了,有了倭国的银矿,已经也歪成好战分子的大臣们甚至主动提议要不干脆把西洋那些国家也打一下好了。
甚至还有人撺掇起了皇帝给他的笔友路易十六写信刺探一下敌情,活生生把皇帝当情报人员使唤了。
傅恒快乐的南征北战,然后死在了他三十岁这年的异国他乡的深秋里。
消息传回大清时日不落已然日落,跟去的将士们都将傅恒视作偶像,悲愤之下爆发了,原计划还得打几个月的事直接三倍速完成。
当大军带着棺椁回京时满城缟素,皇帝亲自披麻戴孝,甚至还一度吐血昏迷。
“皇上,春和临去前曾说,要和亲王为其主持丧仪。”兆惠泪流满面。
“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剿匪回京那一年,傅恒站在弘昼的棺材外郑重道,“来日我的葬礼也要交给五哥。”
弘昼还记得他当时的意气风发,也记得这一次离京前已然沉稳了许多的他笑着将“奠仪”交给他,说自己这次离京不知何时能回,便把可能错过的奠仪先给他。
到处都是低泣声,长者们木愣愣的看着那个被棺椁阻隔再也见不到了的孩子,同辈们咬紧牙关不敢相信说好下一次要去美洲大陆的人就这么失约。
皇帝强撑到丧仪的最后一日,才终于接受了自己连最后一面都再也见不到他的事实,倒下后就再也没站起来。
但好歹不必旁人还要与他争执傅恒的长眠之地。
人总是要在最美好的时候离去,给这世界留下无数遗憾,才能成为名副其实的白月光。
有永瑾和福康安,还有傅清和他的侄儿们,傅恒相信永琏能够在没他的情况下也能在功绩上赶超被带飞了的他爹。
多少年后,诗人依旧慨叹“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