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把柔则扶起来,自己也跟着站了起来,踱步到银针跟前绕着他看了一圈儿,然后突然暴怒:“王爷还没过头七,你这个疯子居然穿红挂绿的,没心肝的东西!”
银针的发疯都卡了壳,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红的绿的香囊,觉得好像是有点不应该,毕竟人家这里正办丧事呢。
然后又反应过来,怒视宜修:“你管得着吗?我自己的丧事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还要在头上戴大红花!你管得着吗?”
宜修嫌弃的撇了撇嘴,重新回到柔则身边,语重心长道:“姐姐你看到了,这人真的不行。”
她伸手指了指脑袋,带着同情的摇了摇头。
银针以为他要说自己脑袋坏了,刚要骂人就听宜修紧跟着道:“他那秃瓢往哪儿戴花?这不是傻子这是什么?这还不如咱们死了的前夫呢,那位至少不在跟前碍眼,唉!”银针:……马德,老子滚还不行吗?
见他憋屈的就要走,宜修还在后面提醒:“怎么还偷东西呢?别的也就罢了,你给咱们王爷的牌位偷走就有点不像话了吧?”
她越说银针还越来劲儿,抱着那牌位蹭蹭就跑远了,看脚步好像还挺兴奋的样子。
实际上银针也确实很兴奋,他得意洋洋的回了自己从前的外宅,如今的家,拿着牌位就对着满脸关切的齐月宾显摆。
“看到没?爷把爷的灵牌给偷回来了!”
齐月宾一言难尽,所以说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啊?
在线等,挺急的。她现在究竟是跟着这位爷一条路走到黑,还是回王府做寡妇比较好?
没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于是齐月宾自力更生的决定还是好好陪着银针,现如今他就是个红带子,自己怎么说也能混个正妻的位置当当吧?结果她家爷偏不!
嘿,人家现在什么都没了,再不能当他的皇子了,那不得给自己争取个好妻子过好日子啊?
于是众人就发现,他们的前任儿子、兄弟最近铆足了劲儿又开始结交大臣了。
大家倒不怀疑他是想夺嫡还是有什么的坏心思,就觉得这损东西这是破罐子破摔,开始拉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