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觉得自己装可怜就能糊弄过去,干脆认了罪,但却反过来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皇帝。
切!我还怕被你拆穿不是本尊吗?满朝文武那么多聪明人难道都是傻子看不出来?谁敢说出来把朕拉去驱邪不成了?
于是皇帝也没跟她废话,只疑惑道:“你有野心,不甘愿只做泥塑木偶,那么朕准许女子入朝,你怎么就不争取了呢?别说身份不允许,俞才人不也去翰林院修书去了,你却连争取一下都不。怎么,是觉得从头做起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做摄政的太后来的快?”
曹皇后脸色变得很难看,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半晌才直起了腰,不卑不亢道:“妾被官家厌恶至此,哪怕想去前朝做事,官家又如何会信任妾呢?”
皇帝撇嘴,这么不卑不亢,你以为你是大如啊?
“这倒也是,毕竟你自己都是二嫁之身,从前却反过来说公主和离再嫁不合规矩是丢人现眼,朕就觉得你有点又当又立,哪怕你有真才学,怕也是目中无人不能造福百姓的空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