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为何会随身携带朕的小像。”
却见允礼微微一怔,然后释然一笑:“年少遐思,是臣弟痴心妄想,反而误了皇兄清名。还望皇兄不要怪罪,就让这些都烟消云散吧,臣弟会向旁人证明这只是个误会的。”
“不!你不要勉强自己,真不介意这点误会!”皇帝慌了,他怕十七弟是想真的找温实初做契友,然后旁人就会把他这个前被暗恋者忘掉。
允礼微微蹙眉:“皇兄你……”自嘲一笑,微微挪动着小碎步挪到窗棂间透射出夕阳暖光下,展现出最美好最破碎最圣洁的侧脸。
然后故作平静释然道:“臣弟已经放下了,也知道您有自己的为难,怎能叫年少绮思误了您的江山大业呢?”
皇帝还要再说什么,却见房梁上猛地跳下他的暗卫头领夏刈,他被吓了一跳还被房梁上的灰扑了一脸,怒道:“夏刈放肆!你有病啊?病了就去吃药!”
夏刈虎目含泪,深情凝视允礼:“药?微臣爱果亲王爱的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