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在何方都不敢。
回到太医院,温实初端着一盘子酸黄瓜拼命往嘴里塞,边塞边哭,直到一整盘酸黄瓜下肚,才迸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为什么其他人都能生,只有微臣不能生?微臣竟然连恶心都不曾有!”他好恨!
他的小徒弟卫临在一旁看的瑟瑟发抖,完蛋惹,他好像做错事了。
这盘子酸黄瓜是他为了讨好师父特意出高价找宫中最擅长做小菜的大师傅做的,那位师傅号称他的酸黄瓜只酸不烧心,所以师父才没有反胃的啊!
他知道师傅的心结,更知道师傅今日的痛苦更多是为了发泄对十七爷的爱而不得,分明师父之前只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能得到十七爷的回应!
然而一步差,便步步差。
一日为师 终身为父!卫临下定了决心,含着泪冲上去扶住温实初的肩膀:“师父!你我师徒若能联手,胜算便远大于旁人啊!”
温实初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有些不解。
卫临目光坚毅:“一人之力与这么多对手竞争是艰难了些,但你我师徒联手,这满宫的小垃圾都不是咱们师徒俩的对手!”
温实初浑身一震,重又燃起希望:“没错!到时我为妻你为妾,我会好好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