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拥有朕的孩子。”布木布泰现在已经很能心无波澜的听他说些奇怪话了,闻言有些哑然。
但作为一个霸总的母亲,她不在乎自己儿子是否爱她选定的儿媳妇,好像把人娶进家门,靠着自己天然的身份压制,就一切都好办了似的,全然不以为然,
有的霸总有胃病,有的霸总有洁癖,有的霸总狂躁症。
福临决定当个狂躁症。
于是他突然变得邪魅狂狷起来,整个屋子的灯烛都被他身上的邪肆气息扑灭了一半,刚好让他的半张脸在灯火照耀下,另半张脸掩藏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福临邪魅一笑,抄起身边一盏还亮着的烛台便狠狠摔在了地上,猛地抽出腰间缠绕的小皮鞭就开始狂抽那无辜的烛台,噼里啪啦把烛台抽成了陀螺。还得是蒙古姑娘身手矫健,几次躲过了烛台旋转飞溅出来的滚烫灯油,布木布泰见儿子跟个疯子似的都傻了,大叫道:“皇帝!皇帝你清醒一点!”
皇帝冷漠的又抽了一鞭子,竟然活生生把烛台抽碎了,这才不急不缓的收了辫子,似笑非笑的盯着茫然无措的布木布泰,轻轻扯动嘴角道:“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等福临那闪烁着神经病光芒的背影彻底消息,布木布泰才抓着苏麻喇的手奔溃道:“他到底在搞什么?说正事呢要么继续威胁我,要么心平气和聊一聊,抽烛台是几个意思?好奔溃,我真的好幸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