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干的太过优秀以至于范仲淹被贬都不妨碍朝中大佬有志一同让他把国子学一起管了。
学习氛围过于浓厚,根本没心思搞霸凌的。不过再浓厚的氛围也是在北宋不禁言路的情况下,学生们经常讨论国家大事,正方便了梁晗搞事。
这时间点徽柔正在闹婚变,她生母苗贵妃想尽一切办法要助她和离,眼下已经说动了仁宗,结果皇后跳出来横插一杠,搞什么女子二嫁不好的烂理由阻挠。
梁晗的年纪在国子学里算很小的,装起单蠢毫无负担,他就对一位母亲是二嫁的同学感慨道:“也不知道圣人这是不是疯了,她自己也是二嫁却能做一国之母,如今却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叫天下多少女子没了活路?”
那同学本就暗自气愤此事,见梁晗眉间愁云惨淡更添几分动人美好,竟生生落下泪来,痛呼:“古来从未有人禁止女子二嫁,如今圣人此言几乎断天下贫苦女子生路,怎配为圣人?!”
古时候娶寡妇是个大趋势,毕竟有过生育的女子最受欢迎,而且这时代男女关系真的蛮开放,光他们这间教室的学生就有不少母亲姊妹,甚至自家媳妇就是二嫁的。
他们又还没到站在朝堂上说些没用空话的时候,被调动了情绪当下就跟着义愤填膺痛骂起了曹皇后。
梁晗失落的捂着半张脸,如画眉眼中盈满晶莹泪水:“同窗们真心待我,而我武勋人家却出了这样的女儿,我实在没脸见兄台们了!这就家去,再不来了!”
原本还有些只是应个声附和一下梁晗的同学就坐不住了:“不儿,要走也是她这个皇后走,官家能废一个皇后还废不得第二个了?六郎你等着我这就叫我爹把她曹家一并弹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