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对朝瑶说什么。
她直接掠过他:“我累了,要休息了。”
景恒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神情复杂,他低头张开手,不管是什么人,他都要尽在掌握中。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芍药得知林清禾去了侯府后便开始焦灼,干脆坐在茅山屋门口翘首以盼,傍晚时她终于看到熟悉的身影,人还没起身,高兴的声音已经传到林清禾耳边。
汪汪汪!
旺财比她更快,蹦跶着小短腿冲向林清禾,围着她疯狂转圈。
林清禾低头,默然片刻将它抱起。
舔!舔主子!
旺财是只非常舔的小舔狗,刚被林清禾抱起便舔她的脸。
下一刻,它被毫不留情的扔下地。
汪汪汪,旺财坐在地上耷拉着狗脑袋,又抬起眼委屈巴巴的望着林清禾。
“不许舔我。”林清禾抬腿往前走。
旺财摇着尾巴跟上。
“小姐,他们没给你受委屈吧。”
待林清禾走近,芍药问道。
“没,你家主子哪儿会受委屈。”林清禾冲她笑,“崔嬷嬷安排好了吧,以后她跟我们是一家人了。”
芍药点头:“崔嬷嬷住我隔壁的屋子,她懂的好多,也会做许多吃食呢。”
月光爬上枝头,打在两人肩上,多了丝温馨。
深夜。
林清禾在月光下打坐。
左侧突然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她耳朵微竖,闻到熟悉的薄荷清冽香,并未睁眼。
景衍安静在对面坐下,视线从眉眼到琼鼻再到嘴唇,他不由勾唇,拿出一本书在旁边静静看着。
一个时辰后,林清禾吐气,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一张好看的侧颜。
察觉到她打坐完成,景衍冲她笑,掏出一张手帕递给她:“这是我绣的。”
林清禾惊讶低头。
“没看出来你一个将军,竟然会做绣工。”她调侃道。
景衍有些不好意思,轻咳声。
“我娘的手帕,贴身衣物都是我爹绣的,从小我爹就教我。”他说这话还有些骄傲,“我爹说,会绣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