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去吧。”
林清禾走到窗前,看着阴云遍布的天空,她眼底有股掩饰不住的冷意。
项母跟项萱面色一喜,她们能多看到项雨青几天,于她们而言是天大的欢喜。
“多谢国师。”项母哽咽不已,她之前天天听读书人说林清禾的好,总是觉着很空泛,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世间万物在林清禾面前都是平等的,她有一颗仁心。
林清禾掏出几道符放在桌上:“阴阳毕竟相隔,都带上符,阴气便不会影响到你们。”
几人照做。
林清禾去客房准备歇息,景衍跟在身后。
要推门而入的那刻,林清禾顿住,回头看向他,神色有些复杂;“景将军,你总跟着我作甚。”
季泽刚准备进屋,察觉左侧有两道身影,气氛不对,他忍不住朝他们那边看去。
仗着林清禾看不见,景衍肆意展露眼底的情意,琥珀的眸子熠熠生辉,他道:“清禾可有考虑过终身大事?”
林清禾:“”
她总算知道景衍这几天的怪异之处从何而来了,她静默站在原地。
少年郎的情意格外炙热真挚,但她现在志不在此,她还有许多事没做,世上也还有许多风光没看过。
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她对景衍并不反感,相反还十分欣赏他的皮囊。
“我是坤道,时候不早了,该睡了。”林清禾轻声道,推门进屋。
门关上的那刻,一道风抚起景衍额前的发,他站着不动,眸子黯了黯。
她拒绝他了。
虽说早有预料,但心还是为之颤了颤,有些疼。
季泽忍不住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景将军,国师可不是一般的女郎,你”
景衍掠过他,进了隔壁屋。
季泽愣了愣,这都什么事啊!他们来东潘地是来干大事的,可不能起内讧了!
屋内的林清禾坐在黑暗中,将外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清心如水,清心即心”林清禾念起清心诀。
翌日,林清禾打开房门,隔壁屋也是吱呀一声。
“你的眼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