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天色暗的快,林清禾一行人在戈壁城转了圈,打算明日再回军营。
就准备要去客栈时,顾大夫寻来,径直走到林清禾面前。
景衍挡在前面,目光不善的盯着他。
“你的医术,在我之上。”顾大夫道。
林清禾被景衍遮挡的严严实实,她露出个头:“谬赞了。”
顾大夫下一刻用他那张俊朗的脸严肃道:“少观主,我有一事相求。”
“你说。”林清禾道。
见他有正事,景衍挪开身子,眼睛却警惕的观察两人说话。
顾大夫道:“我有个患者不孕许多年了,寻医多年到我这儿,我也没找到解决的法子。
不知您可否随我去他家看看?”
林清禾抬眼看天色:“现在?”
“是。”顾大夫坚定点头,他在曹德那儿看到林清禾开的药方后,直呼开的妙。
他之前开的药方解决了曹德容易早滑的问题,却忽略了他的身体底子,药太猛,损身。
林清禾本想拒绝,只见他竖起一根手指:“他的诊金是一百两。”
她毫不犹豫:“我去。”
赖家。
主屋,被一层层薄纱围拢着的床榻微微颤动,不到片刻,动静停了下来。
赖竹庄沮丧的拨开薄纱,露出一张苦闷的脸,他哀嚎声。
又不行!
他怎么就不行呢。
“夫君,没事的。”谢氏从他身后探出头,搂住他的肩安抚道,“总会有其他法子。”
赖竹庄想到他母亲给的法子,激的猛地站起身来喊道:“法子?能有什么法子!我不能行人事,给不了你做女人的快乐,我真没用。
母亲说让你打开后门,怀上种就行。”
他说着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面皮又烫又羞赧。
谢氏被他的举动吓的惊慌失措,急忙跳下床榻走到他面前,抱住他流泪:“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怀不了孩子,从旁系过继一个便是。”
赖竹庄呜咽哭出声,觉得谢氏真好,心底又痛苦万分。
“少爷,少夫人,顾大夫来府了。”屋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