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玩啊。
钟尚书不可置信的看着何姨娘,面色铁青,突然想到,之前她喊出声都是装的?说他厉害也是假的?
何姨娘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嗤了声:“你短小的跟豆芽似的,老废物个,不能取悦女子的男人,还是早点去死吧。”
啪,又是一鞭子下去。
林清禾憋了一肚子的笑,何姨娘是个人才啊!
钟尚书受不住疼痛,他做手势求饶。
“当初我娘求饶的时候,你怎么不放过她?”何姨娘凑前在他耳畔道,突然张口,活生生将他一只耳朵咬下来。
钟尚书瞳孔猛缩,剧烈的疼痛让他有片刻的发麻,世界仿佛在此刻都安静了,而后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
为了不让他发出声音,何姨娘死死用布堵住他的嘴巴。
钟尚书额间的大汗密密麻麻。
何姨娘只觉得畅快。
五年前,她十岁,有个貌美的娘亲,在西巷卖豆腐,大家都喊她为豆腐西施。
钟尚书路过时看上她娘,直接进屋占有,看到桌子上的烛,兽性大发滴在她身上,
她娘疼的死去活来,求饶未果。
等她爹回来后,看到的便是她娘被他迫害过的模样,瞬间大怒,得知是钟尚书糟蹋的妻子。
他爹心如死灰,又因钟尚书给了一百两,他直接将她娘卖进尚书府。
而他呢,娶了个小了许多的美娇娘。
“你们男人都该死!”何姨娘想起往事,死死咬住后槽牙,不让眼泪落下来,“我娘进府后,为了我没自寻短见,偷偷将月俸送出府养我。
可是府里的夫人们容不下她,故意推她跳下池子,生病了也没人请大夫,我从狗洞里偷偷进来,看到的却是你不顾我娘病体,还想玩弄她。”
何姨娘说着,又给了钟尚书一鞭子。
“那是我见娘亲的最后一面,她拉着我的手咽了气,她望我有个好的未来,嫁个不是负心汉的好夫君。”
何姨娘哽咽不已,眼泪啪嗒落在手背上。
“我食言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要替我娘报仇雪恨,半年前你在路上遇到我不是偶遇呢。”
钟尚书挣脱了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