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作为当事人的厉元朗反倒一脸平静,置身事外,仿佛电视里说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季天侯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刚要叼上,一股怒气卓然上升,气得他撤下烟团在手里,狠狠捏了个粉碎。可一看到厉元朗不动声色的模样,反而把他给惊住了,忙问:“元朗,你就不生气?”
金胜也是奇怪,厉元朗稳坐钓鱼台,不是给气傻了吧。
“呵呵。”厉元朗嘴角挂着冷笑道:“不知你们发现没有,今晚这条新闻里有个怪相,有人故意在抬高耿云峰,花花轿子抬死人,人抬得越高,摔下来越惨……”
这句话,令在场的季天侯和金胜都陷入深思之中,品味着厉元朗话中含义。
县委代理书记,重要讲话和重要批示?这些话放在一个处级干部身上,是否夸大和出格了?若是被市委领导看见,会怎么想?这一招妙棋,出自谁的手笔?
一连串的疑问,深深扎根在季天侯和金胜的脑海里,久久没有散去……
随着一阵手机响起,厉元朗接到了杨绵纯打来的电话,里面声音嘈杂,吵闹不听,还伴有音乐动静,一定是身处娱乐场所中。
“厉大局长真是年轻有为,我老杨干了这么多年,从没在电视里出过名,你一下子就成为名人了,不简单啊。”先是讥讽一番,杨绵纯才步入正题,音调也变得严肃起来,“明天早上九点局党委要召开班子成员会议,你要在会上发言,不过是检讨发言,希望你提前做好准备。这可不是我的决定,是县委的意思,组织部传达的。另外呢,咱们局刚得到一笔维修办公室的款子,明日就开始动工,我寻思你反正要停职三个月,办公室闲着也是闲着,准备把一些破旧物品暂时堆放在你办公室里,等三个月以后你上班再挪走。最好你明天就能把你的私人物品拿走,别到时候装修工人当成垃圾给扔掉了。”
这是杨绵纯狠狠打厉元朗的脸,啪啪山响,震耳欲聋。
经过这几年的逆境中的经历,早就把厉元朗磨练出来遇事不急不躁,不狂不恼的平和心态。索性他把手机调成静音,端起酒杯对季天侯和金胜说:“不管这事了,咱们继续喝酒,我还有个事儿请二位帮忙,就是关于燕游山疗养院,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