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说他搞什么鬼,一惊一乍的。
“我或许找出原因了。”厉元朗吩咐水婷月:“我手机就揣在外衣兜里,你掏出来帮拨一个号码。”
水婷月照办,并问厉元朗手机号码是多少。
厉元朗当即报出,水婷月拨了一组数字,忽然惊问:“这不是天侯的号吗,你找他干什么?”
“嘿嘿。”厉元朗得意笑说:“我估计的应该没错,准是这小子帮我说了话。”
为了让水婷月了解个明明白白,厉元朗就用免提键和季天侯通话。
悦铃没响多长时间,季天侯快速应答。看得出来,这小子调去县政协办真是无所事事,接电话都快。
“天侯,我是元朗,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之前跟白晴打过招呼,让商小严出面帮我说话?”
“干嘛?这是事成之后感激我这个大恩人,请我吃满汉全席还是给我送个一二百万感谢我?”季天侯笑着打起了哈哈。
果然是他!
历元朗喝多那晚,只知道给水婷月和季天侯打过电话倾诉衷肠,一定是季天侯也为他着急,情急之下恳求白晴,因为他见过白晴和商小严有联系,貌似商小严还对白晴有所忌惮。
他当时想商小严是常务副省长的秘书,有着强大的人脉,出面帮一个乡长说话,小菜一碟。却不成想,误打误撞,商小严和马家的确有着纤丝万缕的联系,他的话在马家包括马胜然眼里,就是圣旨的存在,不敢有半分的违拗。
就是这么凑巧,反而成全了厉元朗的上位,无心插柳柳成荫。
季天侯在自己仕途受阻不顺的情况下,都没有求助于白晴,却为了他厉元朗找白晴帮忙,季天侯,一辈子的好哥们!
“天侯……”厉元朗沉吟着,略显激动的说:“啥也不说了,谢谢你,真心的。”
“可别给我弄这套酸了吧唧的话,有时间回县城,别忘了请我喝酒才是真格的。”
和季天侯聊了几句,厉元朗才挂断手机,看着水婷月深有感触的说:“人啊,朋友不需要多在于精,尤其是身处官场,有知己朋友难能可贵。”
“别感悟了。”水婷月拽着厉元朗的胳膊安慰道:“天侯去县政协有些日子了,或许这次钱允文辞职是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