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别怪我不客气,把东西和人全都扔出去。哼!”胡主任背着手转身气哼哼离去。
“胡主任,我……”此时的苏芳婉双眼噙着泪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一个柔弱女子既要找住处,又要找人搬家,床上还有个老父亲需要照顾,一连串的困难如排山倒海倾泻在她的身上,她实在扛不住了,气得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头,低声说:“芳婉,没事的,有我在,你不必担心,我来帮你。”
没错,说出这番令人感动的话正是厉元朗。
苏芳婉抬起头来,粉腮上挂着泪珠,一见是他,整个人顿时有了主心骨,徐徐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厉元朗,头钻进他的怀里嗷嗷大哭。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一刻也舍不得撒开,生怕他离开似的。
好一会儿,她才露出脸颊,哽咽着说;“大叔,我……”
厉元朗习惯性的摸着她松软的秀发,轻声说:“不用说了,刚才我全都听到了。”他想起苏芳婉还有哥嫂,为什么不叫他们来帮忙解决?
一提起哥嫂,苏芳婉脸一红愧疚起来。她哥哥被厉元朗介绍到邱继元的拆迁工程队找了一份看仓库的轻活,挣得不少却不安守本分。认识了队里一个小女人,一来二去俩人对上眼便鬼混到一处。
并且在她的唆使下,她哥哥监守自盗,偷仓库里的东西往外卖,得来的不义之财全花在她身上以及二人花天酒地上面了。
后来东窗事发,邱继元考虑到厉元朗的面子没有报警,只是把她哥哥和那个女人双双开除。这二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了个远走高飞,私奔去了外地,至今杳无音讯。
她嫂子闻讯后,多次来找苏芳婉要人,还跑到她家里大吵大闹,气得她爸爸当场吐血,病情加重,现在已经不能动弹了。
“混蛋,简直猪狗不如!”厉元朗气得忍不住爆出粗口,不过苏芳婉眼前难关必须要帮她度过,他想了想,心中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