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聊。”
“常书记,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还是称呼我元朗吧,叫同志太正式了。”
厉元朗说道:“常书记,您太客气了,主要是常鸣工作努力,前一阵子搞来一笔资金,给全乡教师补足了拖欠已久的工资,大家背地里交口称赞,都夸常鸣,很久没遇见这样的好干部了。”
厉元朗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看了看常鸣,小伙子竟然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惭笑直搓手。
“常鸣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知道他身上有毛病,就喜欢从商,对于从政一直有抵触情绪。可自从你在水明乡上任之后,他的态度变得积极起来,回家后,经常和我聊起他在乡里的工作情况,总是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元朗,你能改变一个人的喜好,能左右一个人对事物的想法,光从这一点来讲,你就非常不简单,难怪庆章书记欣赏你,肯把宝贝女儿交给你,你果然不俗。”
常东方编织这么一顶大帽子给厉元朗戴在头上,他着实不敢当,半开玩笑的连声说:“常书记,您过讲了,千万别这么夸我,再把我夸飘了,都找不到东南西北在哪了。”
“哈哈,你个元朗,说话滴水不漏,而且沉而不傲,娇而不燥,十分难得。”
常东方又夸了厉元朗几句,忽然话锋一转指着茶壶对常鸣说道:“你去添点开水过来。”
常鸣答应着,起身端着茶壶离开房间,这会儿,只剩下常东方和厉元朗二人。
显然常东方支走了常鸣,准是有话要跟厉元朗说,而且这话必须背着常鸣讲。
“常书记,您有什么指教请直说,我洗耳恭听。”见到常鸣离去的身影,厉元朗索性主动提出来。
“元朗,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常东方踌躇间,终于说出他此次见厉元朗的真实目的。
“您别客气,只要我能办到,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都没问题。”厉元朗将身体略微往常东方这边倾斜着,竖起耳朵听他的下文。
殊不知,等到常东方开口说出来之后,却把他惊得外焦里嫩,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