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胖的,全给抽干了。
罗珊主讲党史,课堂上大多数人听得昏昏欲睡,有的人拿了录音笔,有的用手机录音,像厉元朗这种认真做笔记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党校都是上午上课,下午自由活动,节假日正常休息,课程相对宽松,不像正规学校那么紧张。
厉元朗中午在食堂吃过饭,回房间休息时,黄立伟凑过来询问他:“你联系一下沈知晓,看看他有没有时间?”
厉元朗便明白黄立伟的用意,感觉他很着急,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愿,躲在外面当即打给沈知晓。
“知晓,我是厉元朗,最近在忙什么?”
“是元朗老哥,好久不见了,我没忙什么,刚刚修完你们乡的那一段路,正在家里休息调整。”沈知晓和厉元朗熟悉了,就不称他的官职,厉元朗比他大几岁,直呼他为老哥。
“我正在市委党校学习,今天是第一天,寻思晚上找老弟你出来聚一聚,叫上常鸣,还有我的室友黄立伟黄哥,不知道你能不能赏光。”厉元朗半开玩笑的呵呵说道。
“黄立伟?”沈知晓一愣:“是你老丈人的秘书吧?”
“是的,他也在我们这个班里进修,我们正好分在一个房间。”
“这个……”沈知晓沉吟片刻,说道:“看在你老哥的面子上,我没问题,但是咱们可说好了,酒桌上只谈感情,其他的就不要说了。”
这是沈知晓的习惯,想事想的多,尤其老爸从市长晋升到市委书记,身份变了,他这个做儿子的地位也跟着改变。
最近以来,想走通他这条路的人很多,沈知晓对于官场上的那一套很抵触,非常厌烦,就定下这条规矩,谈感情谈生意都行,就是别谈官场上乌七八糟的事情。
若是想通过他的嘴向老爸进言,更是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我先定饭店,回头把地址给你发过去。”挂断手机,厉元朗便把结果告诉黄立伟。
“谢谢你,元朗,这份情我记下了,吃饭地点我联系,你等我的消息。”黄立伟出去打电话,正好借此机会,厉元朗联系到常鸣。
“我的大县长。”常鸣一开口就说:“你说你走了也不告诉大家一声,张书记孙乡长我们都在背后埋怨你。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