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荣的,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脸皮都赶上城墙厚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荣县长,你刚才提到丰年的事情,我正好有事也要和你探讨。张令早就想下去锻炼了,我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秘书一拖再拖。他都三十一岁了,不能再耽误他了。所以,我打算派张令去团结镇,丰年可以去别的地方嘛,我看左库乡就不错,乡长明年退休,丰年完全可以顶上去。再者,县里有几个局也挺好的,我想这事难不倒你荣县长。”
这话等于是封死了荣自斌的嘴,团结镇的镇长位子你想都不要想,我朱方觉势在必得。
荣自斌岂可善罢甘休,当即回应:“朱书记这话太武断了吧。是我先提出来的丰年去团结镇,你却把张令加进来,明摆着捣乱么。”
朱方觉一听荣自斌这么说话,顿时也来了火气。
“捣乱,难道我一个县委书记说话就是捣乱!荣自斌,请注意的你措辞。”
“不是捣乱是什么。”荣自斌不甘示弱,一脸黑线的说道:“我好心好意来和你商量事情,你却拿出这种态度和我谈,你还不是想占着团结镇的镇长位子吗。”
事已至此,朱方觉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有话直来直去,和荣自斌挑明了。
“团结镇的党委书记是金家的,镇长再是金家人,怎么地,全让老金家人承包了是不是?”
“什么老金家?朱方觉你把话说清楚!”荣自斌当即站起来,瞪着眼珠子直视朱方觉。
好嘛,看这架势,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反正已经撕破脸,没必要能说不能说的,朱方觉同样怒而起身,尽管比荣自斌矮了半头,但在气势上一点不逊于荣自斌。
他眯起双眼,冷冰冰回击道:“还用我多说,你还能不知道?告诉你荣自斌,只要有我朱方觉在的一天,隋丰年就别想坐在团结镇的镇长位子上,自己屁股底下那么多屎,先打扫干净再说吧。”
荣自斌顿时一愣,朱方觉直指隋丰年有问题,难道说已经掌握了他的证据?
“朱方觉,你别信口雌黄,隋丰年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朱方觉冷笑道:“哼,怎么了?隋丰年的举报信满天飞,这样一个带病干部,没查他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