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什么心,没意义。”
李士利已经醒悟过来,对厉元朗直竖大拇指,“老弟,别看我比你多吃十来年咸盐,可我看局势的能力照你差得太多,服了,真心佩服。”
心头的一片乌云散尽,倪以正和李士利心情都大好。
说话间,还谈了这位新来的文墨书记的事情。
听倪以正说,文墨这次住院,朱方觉亲自下令,指示县医院一定用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务必要将文墨的病治好。
荣自斌更是亲力亲为,亲自到医院指挥部署。
光是专家会诊就开了三次会议,荣自斌每次都参加。
他一个县长坐镇,可苦了这些专家。
治疗方案改了又改,完善再完善,还要送给荣自斌审阅批示。
荣自斌又不是医生,他能看懂头疼脑热跑肚拉稀,专业性这么强的东西他岂能明白?
可他还是坚持自己审阅完毕,签字同意才能执行。
好在文墨的病不是特别严重,主要是那天逞能喝了太多的酒,伤害到胃,引起胃病,打些治疗的药水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三个人聊得正欢,几乎在相同时间,他们的秘书纷纷进来报告说,刚接到县委办通知,下午两点召开常委会。
厉元朗和倪以正以及李士利分别对视一下,苦笑着直摇头,都心知肚明,这次常委会并不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