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话,尤其月份大的时候,生出来的孩子浑身都是脏的。要是接生医生看到这种情况,都会说产妇几句,话可难听了。”
“是真的吗?”水婷月眨着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厉元朗。
“当然,我是听我们纪委男同事讲的,他的孩子一出生浑身那个脏呀。”厉元朗两手随意比划着,就好像眼前就浮现出脏婴儿。
“我不是说孩子脏,我是指医生真会不讲情面的训人?”
“嗯。”厉元朗诚恳的点着头。
“那……羞死人了。好吧,可我晚上要搂着你的胳膊睡。”
听此情况,水婷月只得降低要求,能抓着丈夫的胳膊睡觉,她会感觉非常安全。
回到水庆章的家,难得水庆章也在。
趁着谷红岩在厨房里和保姆忙乎晚饭,水庆章问起厉元朗的身体恢复情况。
厉元朗如实回答,说他恢复还好,偶尔有点发虚,在过几天就会没事了。
水庆章微微点头,嘱咐厉元朗以后要注意身体,不要过度劳累。
厉元朗一直关心一件事,莫有根都被抓了,远在京城的伍英豪会不会涉及,省委对于伍英豪有何打算。
水庆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说了一件令厉元朗很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