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他们肯定会排除在外的。”
“所以说,宫乾安就是利用这个机会把徐书记调走,还让人挑不出毛病。”厉元朗插话道。
“是啊,这就是我说的有点。”水庆章摇了摇头,吧嗒吧嗒抽起了闷烟。
的确够烦闷的,宫乾安实际上已经向水庆章示威,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元朗,忠德离开广南后,你在广南就是孤身一个人了。”水庆章嘱托道:“沈铮对你有看法,鲁为先是金家的人。而且我听到你和金维信谈的不愉快,他都摔东西了。今后,你在广南要处处小心,金家人善于背后搞小动作,切记不要有把柄落入他们手里。金家收拾人,手法不是一般的狠。”
厉元朗岂能不知,他早就想好,有挑战才有动力。
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你们不成!
心里这样想,但前途之路到底是荆棘丛生,还是宽阔平坦,谁也不知道。
不管他,该来的终究会来,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