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说:“我和宫乾安是有嫌隙的,在安排你的问题上,宫乾安始终怀有私心,人为设置障碍。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找了别人,不然宫乾安绝不会给你实权职务。”
厉元朗稍微动脑便明白了。
准是白晴的话起了作用,宫乾安不得不去做。
把厉元朗安排到戴鼎县担任县长,一个可以向白晴交代,一县之长相比较市政府办的副秘书长,绝对是重用。
另一个,戴鼎县领导出事的余烬尚未消散,人心不稳,实在是个不好收拾的烂摊子。
派厉元朗过去,工作不好开展,难度系数肯定会大。
好一个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宫乾安真是好算计。
“爸。”厉元朗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出了白晴的名字。
“你是说那个三姐白晴?”没想到水庆章知道她。
他摸着下巴略有所思,“白晴这个女子不一般,都说她能耐大,可又没人知道她的底细。越是神秘,越能说明她的来历不凡,应该和最上层有关。”
厉元朗赞成水庆章的分析,他也想到这一点,只是没有实锤证据而已。
“不谈她了,我就想问一问你,对于去戴鼎县,你还是那个态度吗?”
“我……”
没等厉元朗回答呢,书房门口便响起谷红岩火急火燎的说话声:“庆章,我已经打过电话,厉元朗不用去戴鼎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