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药房名字的,只有三家。
两家位于市区,一家在距离市区二十五里地的大云镇。
姜明孝摁灭烟头,马上又叼上一支,点火之前皱眉分析道:“大云镇的这家可能性最大,为了以防万一,咱们分成三路,一家都不放过,马上开始行动!”
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等待了。
从半夜十二点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两点多钟,姜明孝桌上的电话始终没有响起来。
期间他曾准备打电话询问,可是担心接电话容易暴露行动目标,忍了忍把抓话机的手又缩了回去,变成拿烟的动作。
有人做过调查,人在最困的时候,是在凌晨两点至三点之间。
姜明孝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熬夜程度肯定敌不过年轻人。
坚持到后半夜一点时,上下眼皮已经严重打架,喝咖啡浓茶还有抽烟完全不管用。
索性半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打起盹来。
秘书本打算劝他在沙发上躺着,看老板睡得香甜不忍心叫醒他,就把外衣盖上,然后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忽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姜明孝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立刻睁开朦胧双眼,拿起桌上话机下意识的“喂”了一声。
秘书赶紧过来提醒,“书记,是您的手机响。”
“啊!”姜明孝一个愣神,抓过桌上的手机接听道:“怎么样了?”
然后就是他一个接一个的“嗯”声连带着不住点头,还插言问:“厉元朗人怎么样,好,他精神状态不错就好。嗯,黄思修呢,你把他立刻带到我这里来。”
听着听着,姜明孝腾地站起身,导致盖在他身上的外衣滑落在地,他都无心搭理,怒目而又惊诧的问道:“什么!他跳窗逃走被摔死了!”
“你们是怎么搞的嘛,怎么还弄人命出来了呢。”姜明孝的眉头紧皱着,“算了,赶紧收队回来,其余的事情咱们再议。”
趁着给姜明孝点烟的机会,秘书壮起胆子问老板。
姜明孝深吸一口烟,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说:“黄思修他们藏在大云镇,租了一个四层楼的最顶层。我们人去的时候,黄思修吓得拔腿就跑,一时着急就从四楼的栏杆上跳了下去,头着地,当场摔死了。厉元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