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硬逼我的服务员嫁给他,还威胁她的家人。这种人渣败类为非作歹,实在不像话。”厉元朗义愤填膺,发狠说道:“召俊,你传话给他,不想再进去就老老实实的,否则我决不轻饶他。”
“县长,我懂了。”胡召俊马上意识到,何大宝这是作茧自缚,撞到枪口上了。
对于这种人,胡召俊有一百个理由让他放规矩点。
其实都不用他亲自出手,随便叫个手下人去,何大宝不敢不听。
考虑到厉元朗亲自交办,胡召俊还是自己开车去找何大宝。
当何大宝一见胡召俊走进院子,脸都吓绿了。
自己当初就是被胡召俊送进去的,本能反应他全身抖如筛糠,大冷天的,脑门上全是冷汗。
马上推开后窗户,翻身跳了出去,然后攀上院墙闭起双眼,一咬牙噌地蹦了下去。
结果落地不稳摔了一跤,还把脚脖子崴了。疼得他龇牙咧嘴,忍痛刚要站起来,蓦然发现一双黑皮鞋映入眼帘。
往上徐徐望去,却看到一张威严无比的脸,正冷冷怒视着他。
“政府,不,胡局长……我,那个……”何大宝吓得语无伦次,两手胡乱比划起来。
胡召俊板着脸死死盯向他,栽绒帽上的帽徽,在阳光下烁烁发光,晃得何大宝两眼发直,神情呆滞。
“何大宝,你跑个什么!”胡召俊冷冷说道:“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何大宝这才反过味来,“胡、胡局,我没有,我是清白的。”
“你清白,你要是清白,岂不是说当年我抓你抓错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胡局,您误会了。”
何大宝费劲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积雪,连连解释。
“屋里说。”胡召俊一歪头,何大宝无奈的一瘸一拐走在前面,从后院绕到前院,推开房门,恭请胡召俊进屋。
这是个茅草房,屋子里还未生火,站在这里不比外面暖和多少。
胡召俊感受到寒气,裹紧衣领,都没进里面,就站在外间屋,跟何大宝面对面说道:“你对村西头老宋家做了什么,尤其是他家女儿。”
何大宝一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