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不明,厉元朗心情不佳。
“嘿嘿。”常鸣不介意的说:“我看见徐曼了。”
“徐曼?”厉元朗一个愣神,好陌生的名字,“徐曼是谁?”
“她是潘杰,也就是潘书记的老婆。”
潘杰死后,徐曼曾经因为潘杰后事没少到戴鼎县委县政府来,一来二去,常鸣就认识了她。
今晚吃过饭,常鸣在招待所附近溜达,正好碰见来云水市办事的徐曼,就和她在咖啡厅坐了坐。
这些倒是次要的,常鸣告诉厉元朗,聊天中,徐曼向他反应过一件事。
说潘杰活着的时候,曾经提过一嘴,说他和沈爱军的矛盾没有那么大,是有人在中间故意挑拨,才让沈爱军恨透了他。
他还提到,戴鼎县的领导层里,有一小撮人,表面上看不怎么来往,暗地里却经常联系,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利益。
至于是什么利益,潘杰还不确定,他正在查。
常鸣提供的这两条信息,厉元朗非常重视。
如此说来,潘杰和沈爱军之死,不是日积月累矛盾造成的,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个人是谁?
还有,戴鼎县领导层,也就是指县领导里,有一帮人因为某种利益联系在一起,那么是何种利益呢?
太烧大脑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厉元朗顿时感觉头大如斗,头皮发麻发涨,太阳穴蹦着疼。
他实在熬不下去,就让常鸣去给他弄点止疼片,让他舒缓一下神经。
厉元朗在西吴县的时候,就因为用脑过度而发生过昏迷的现象。
这一次他不能不重视起来,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事情,好让脑细胞处于休眠状态,不再活跃。
常鸣办事得力,给厉元朗弄来一大堆药,其中还有一板有助于睡眠的药片。
只是他叮嘱厉元朗,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吃。
毕竟厉元朗才三十四岁,这么年轻就靠药物睡觉,对他来讲有害无益。
“我尽量不用。”厉元朗点头答应。
还别说,他吃了两片止疼药,脑袋终于不疼了。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静等着水婷月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