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金可凝冷笑一声,把花往旁边一躲,蔑视道:“就你,还能代表谷家?痴心妄想!我要见到真正的谷家人,你还不配。”
这句话太扎心了。好在附近没人,否则厉元朗都能钻进地缝里去。
他老脸忽然一热,算了,好男不和女斗,何况还是个不讲理的人。
厉元朗深吸一口气,板起脸来说:“行,你不认可我的身份,我和你也无话可讲,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厉元朗双手插兜,转身大步走进医院里面。
他之前已经来过,并且办好相关手续,进去一点不费劲。
金可凝望着厉元朗的背影,却站在原地没动,有些发呆。
心中不禁暗想,他要是不和我爸爸作对该有多好。
出了这个小插曲,厉元朗心情没受太大影响。
反正他和金维信针锋相对,想必金家人早已把他视作对手,亦或当成敌人了。
无所谓。
厉元朗正通过走廊走向重症监护室,旁边的房间门一开,谷政纲摆手叫他进来。
这是一间会客室,除了谷政纲,还有岳父老子水庆章。
空气中弥漫一股浓重的烟味,想必这两人刚过完烟瘾。
“去见小月和你儿子了?”水庆章精神状态还算可以,应该是休息过了。
“嗯,我刚从酒店回来,外公情况怎样?医生是怎么说的?”
谷政纲凝重的低沉着头,水庆章便说:“情况不理想,你外公身体机能都在下降,以后恐怕要长期住在医院,靠药物维持了。”
厉元朗明白,这是老爷子人生的最后路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病。
那样的话,谁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了。
看到二人情绪不佳,厉元朗便转移话题,“我在楼下看见金可凝了。”
水庆章一愣,“金可凝是谁?”
谷政纲告诉他,“金维信的女儿,金老滑的重孙女。”
“她来做什么?”水庆章又问。
“说是来看一看外公,被警卫拦下了。”
“金老滑会派这个小丫头来?我持怀疑态度。”谷政纲直来直去的表明立场。
“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