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车有道敬了一个礼,转身出去布置抓捕翟义。
厉元朗点燃一支烟,车有道领命而去,他相信车有道肯定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可他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一个抓人的案子,都要他这个县长亲力亲为。看来,县局的问题不小。
正这时,听到一阵敲门声,是胡召俊。
他对厉元朗歉意的说:“县长,您来也不通知一声,我好迎接您。”
“召俊,你坐下。”厉元朗面色缓和下来,冲着胡召俊一招手,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我已经命令车有道抓翟义了,局里闹这么大的动静,你们这位李副县长也真能坐得住,就永远不露面,当起缩头乌龟吗?”
胡召俊解释说:“我刚刚接到李副县长的电话,他病了,刚住进医院。”
“是吗?”厉元朗略微一怔,忍不住说道:“病的可真是时候,我前脚到公安局来,他后脚就生病,实在太巧了。”
不怪厉元朗这么想,李本庆这一病,要说他不是装病躲起来,任谁都不会相信。
由此厉元朗也在联想,翟义仅仅是岳瑶的丈夫,却让堂堂副县长李本庆都犯难,他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就像他说的,他是县领导的亲戚?这个县领导是谁呢?
厉元朗抬手腕看了看时间,说:“我就在这里等,我倒要看一看,车有道多久会把翟义抓起来收监。”
“好的,县长我陪你一起等。”
“召俊,翟义这么猖狂,他说是县领导亲戚,这事你知道吗?”
“县长,我真不知道。”胡召俊惭愧的直摇头。
算了,不想他了。
这期间,胡召俊正好向厉元朗汇报,他们暗中调查吴军的情况。
正如吴军自己所说,他的确是林场退休工人,后被返聘回来的护林员。
吴军在林场有一处房子,县城有一套高层住宅楼。另外,他在云水市还有个相好的。
厉元朗不禁有疑问,“护林员的工资并不高,吴军养着大家还有小家,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调查过,吴军每年种植木耳,还有其他副业收入,一年怎么也能弄个十万八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