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陈燕出面,找国土资源局的局长,走捷径办理了土地证,作为回报,她顺理成章评上了级。
“败家娘们!”钟康听完气得大骂,指着陈燕的鼻子,“你呀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竟给我添乱。”
钟康边说,边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转圈圈,嘴里不住嘟囔着:“厉元朗就不用说了,这人手段厉害,雷震都给他整趴下了。况且他这人嫉恶如仇,眼睛里不揉沙子,县教育局的窝案,就是他力主查处的。”
“还有新来的金胜,和厉元朗一个鼻孔出气,在甘平县他们关系就铁。戴鼎县已然变天,得罪厉元朗就是得罪金胜。别说你了,就是我都夹着尾巴过日子,小心再小心,千万别犯在他们俩手中,那样就是掉进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可你倒好,不知好歹往他们的枪口上撞,你是不是活傻了,想把你老公也送进号子里,这样你就心安了。”
陈燕也不示弱,钟康对她大吼大叫,她极力辩解说:“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寻思着多挣俩钱,好把你花出去的二百多万挣回来。”
“你说说你,花那么多钱,本指望有付出就有回报,当上县常委,权力变大了,能早点回本。谁成想到现在,钱没弄回来一分,你这脾气反而越来越大。早知道这样,莫不如不当,给咱家也省下钱。二百多万,家底都给掏空了。”
陈燕越说越气,越气心里越堵得慌。一堵得慌,就心疼那么多钱打了水漂,索性掉起了眼泪珠子。
一见老婆伤心的哭了,钟康心软下来。
但他并没有安慰陈燕,而是静下心来思考如何应对眼下不利局面。
厉元朗叫来武常枫,提及能否给替岗环卫工人提高待遇的可行性。
武常枫面露难色的叹了口气,“唉,这是一件老大难的问题了。不让替岗吧,那些老人该怎么办?我县像这样的工人有一百多,是个不小的群体,失去这份生活来源,会引起不安定因素。”
“我也是这么想的。”厉元朗说道:“我之所以没有否定,就是想让这些替岗工人有钱挣,有饭吃。不过话说回来,替岗工人的待遇非常之差,一个月才挣一千五百块,比不干活的正式工还少的可怜,实在不合理。”
“你们回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