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的话,一百万是叶文琪给我的,你欠她的才对。”
“不是这样的。”韩茵连连摇头,“我和叶文琪不认不识,我们就是陌生人。支票是我从你身上偷走的,我只认你。”
说到此,韩茵眼神忧郁,神情幽怨道:“想当初,我砸锅卖铁,只凑了三十万。这点钱到镜云市,只能兑个小摊位,倒腾点小物件勉强糊口而已。”
“有了你的一百万,我的变高了,我可以租房子招人,可以开公司,可以把规模和业务做大。”
“元朗,说你是我的恩人,一点不过分,真的,你的这份情,我韩茵一辈子不会忘记。哪怕是你不放在心上,我不会,永远不会。”
万万想不到,韩茵竟然能说出这些来,出乎厉元朗的意料。
他干张着嘴,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包房内,陷入短暂的静默期。
见此,韩茵伸出纤纤手指,轻轻按动桌上对讲铃,吩咐上菜。
很快,服务员推着小车进来,将冒着刺鼻香气的精美菜肴,一盘盘摆在桌子上。
都没征求厉元朗的意见,韩茵直接选择了红酒,并解释说:“这是我在国外酒庄亲自挑选的,口感好,你尝一尝。”
斟满后,韩茵端起高脚杯,摇动着紫红色酒液,很有深意说:“还记得吗?那晚我们也是喝了红酒……”
怎么不记得。
韩茵临走前的那个夜晚,她再次在酒里放了东西,厉元朗把控不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现在想来,厉元朗都觉得对不起老婆。
可是没办法,已经发生了,纵然说一千个对不起,也改变不了事实。
“韩茵,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谈一谈你,还有你的……丈夫和家庭。”
一想到江耀,厉元朗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说呢,反正不是兴奋或者快乐。
“我有个女儿,两岁了,至于家庭……”韩茵略作沉吟,“他叫江耀,你已经见过他了,就是这样。”
“我见过你爱人,他不错。听说你们在和富沙镇谈判,你们公司想在富沙镇投资建厂。韩茵,我有个建议。”
韩茵仍旧晃动着酒杯,并没有急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