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简单,他认识金家的金可凝,又和谷政川熟悉。
那么,厉元朗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只可惜,厉元朗曾经工作过的东河省,唐智没有可打听的渠道。
不过他已经决定,对厉元朗要认真对待。
这个人要坚决留在身边,谁要都不给。
当天下午,金可凝和老爸一起坐上军分区的直升机飞往京城。
金可凝眼望窗外,一直发呆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着女儿这样,金维信便问:“可凝,你在想什么?”
金可凝仍旧看着窗外,淡淡说:“我在想,厉元朗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生了病。”
金维信笑了笑,抱着胳膊徐徐说:“是有人给他添堵,故意给他气犯病的。”
“谁?”金可凝转过脸来,不解的望着老爸。
“谷政川,他把厉元朗小儿子叫谷清晰的事情说出来,厉元朗一时胸闷,就犯了病。他身体本来就有病根,还没完全好利索,这次属于旧病复发。”
“是谷政川亲口跟你说的吧。”金可凝知道,中午的时候,老爸以及谷政川和廖启勇一起用餐。
金维信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答。
“他这是为谷家出气,惩治厉元朗对不对?”
“是,也不全是。”
“什么意思?”
金维信则说:“谷政川跟我说,是替我出气。你知道,因为你堂姑的事情,我和厉元朗彻底翻脸。谷政川这是故意讨好我,以抵消谷翰不争气,在咱家面前失了分。”
金可凝细细品味着,慢慢说道:“我看未必,谷政川是另有所图。”
“噢?”听到女儿有了别样想法,金维信睁大眼睛,鼓励道:“继续说下去。”
“谷政川说是替咱家,实际上也是替谷翰出气。本来是谷翰露脸的机会,却让厉元朗抢了去,一定心里不爽。他想要报复厉元朗,只是没机会。谷政川便亲自上阵,用气人这招收拾厉元朗。”
“他可真够阴狠,把厉元朗气出病来,还让别人找不出什么毛病,这可比明目张胆强多了,杀人于无形。庸者伤人,智者诛心。”
女儿的这番分析,金维信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