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支持,还有谷家和叶家,粤湾省的陈子枫陈老,也对薛永相十分看好。另外,退下来那位,也在坚定支持薛永相。”
金佑松感叹道:“看起来,现在已经到了竞争白热化的阶段。”
他一改平时低调态度,对金佑樟说:“老三,你马上给宫乾安打电话,问一问他。”
回过身来又吩咐金佑柏:“老二,虽然维信和维昂的身份不足以听到这些消息,爷爷生病,他们是金家孙子,怎么也应该回来一趟。”
金佑柏一直没敢联系两个儿子,他只是得知老爸昏迷住院,详细情况还不掌握。
如今了解清楚,就是大哥不说,他也会打电话告知两个儿子的。
趁着二弟三弟打电话的工夫,金佑松把余斌叫到一边,低声交代道:“小余,你路子广,想办法弄到这条消息,拜托你了。”
余斌四十多岁,和金维信年纪相仿,金佑松这么叫他,反而彰显亲近。
“我试试看。”余斌接受之后,转身走了。
安排完这些,金佑松走出会客室,眼望抢救室方向,深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