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镁矿厂污染一事不放,我没答应。”
“老许这次气得够呛,直接去找魏书记告你的状。还说,你目中无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以下犯上,要魏书记评理。”
厉元朗微微一笑,“我早就猜到了,魏书记请我吃饭是假,调和我跟许市长关系才是真格。”
“老领导,镁矿厂污染环境,污染的是乌玛县的山和水,受害的是乌玛县老百姓。我作为县委书记,岂能袖手旁观?”
“元朗,我自然懂得你。只是听老哥哥一句劝,别太较真认死理。许市长毕竟是你的上级,关系闹得太僵,这对你没有好处。”
“做事要想着留有余地。你应该明白,许市长能够做到如今位置,在省里肯定有靠山。据我所知,他深得陆荣夫的赏识,你若是把他得罪太狠,会让王书记难做的。”
陆荣夫!
他可算是厉元朗的老朋友了。
虽说没有正式见过面,但和他间接交手多次,尤其在商小严一事上,厉元朗可是把陆荣夫得罪不轻。
“老领导,多谢你的好意。”厉元朗嘴上这么说,不等于他会摒弃原则问题。
魏奇正是在招待所楼上包房里,宴请厉元朗的。
当他准时敲门进来后,不觉一愣。
魏奇正居中,左边坐着许道通,而右边,却是李恒发。
看起来,魏奇正不光是调解厉元朗与许道通的关系,很可能是解决镁矿厂污染问题。
一见厉元朗,魏奇正端坐在椅子上,招了招手说:“元朗同志到了,来,请坐。”
许道通面无表情,冷淡的看了看厉元朗,一句话没说,甚至连招呼都不打。
倒是李恒发欠了欠身,微笑着冲厉元朗直点头。
魏奇正让厉元朗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偏偏李恒发就坐在那里,见状,尴尬的起身空出来,给厉元朗让了座。
可是厉元朗一直站着,并没有马上入座的打算。
魏奇正请了许道通,他不觉意外。
关键是李恒发的出现,厉元朗感觉像是嘴里吃了苍蝇一样,十分恶心。
今天是厉元朗规定三天时限的最后一刻。
李恒发不想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