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都没有了主心骨。元朗,在老百姓眼里,我们是官,可在王书记看来,我们就是吏。”
“说实话,司马文瀚是过分,过分采伐,削山挖地,旧城村小学遭遇洪水,就是他们大搞二期工程造成的。无论对他怎样处理,都是咎由自取,活该。”
“当然了,在这件问题上,我和玉坤是有责任的,该承担的我们一定承担。只是……”
他话锋一转,继续说:“我们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好不容易做到今天位置。若是我们违法乱纪,被查被撤,我们认了。”
“你说因为这事弄丢了官职,二十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我不服气。而且还是在超出我们能力范围之外,我们想管,想制止,上面有人拦着,我们也奈何不得。”
“看在维信书记面上,恳请元朗你帮一帮,只要保留住现有职务,挨什么处分都行。”
厉元朗听到此,严肃问道:“二位,听起来你们已经知道处理结果了?”
方玉坤和范忠谋相互对视一眼,方玉坤则说:“有人放出风来,我和忠谋都要调离现有岗位,去任闲职。”
“你们和我交个实底,到底跟司马文瀚有没有牵连,这很重要。”
方玉坤范忠谋头摇成拨浪鼓,表情很坚决。
“你们去没去过墨林园?”厉元朗分别扫视两人,以此观察他们说的是不是实话。
方玉坤头一个晃了晃脑袋,“我当然没有去过,要不然,也不会被司马文瀚拒之门外,不让我进去。”
范忠谋惭愧的说道:“我只去过一次,还是陪着韩学义去的。”
厉元朗知道,韩学义是宫乾安的密友,犯案前是办公厅秘书长。
“当时,司马文瀚准备的宴席上有一道干炸肉段,他告诉我们说,这是猫肉。什么猫肉,其实就是虎肉。我没敢吃,一口没吃。”
“之后呢,你还去过没有?”
范忠谋胸膛拍得山响,坚决摇头,“没有,就那一次。”
看着二人企盼的目光,厉元朗内心不仅纠结起来。
他无心想管,可是也不希望他们就此滑落。
毕竟,在有些事情上,厉元朗需要他们。
尤其他制定好的计划,已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