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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杨对于常鸣没有给他面子,始终耿耿于怀。
只不过碍于厉元朗的余威,他不敢造次,逆向动常鸣。
但是,常鸣若留在教育局局长位子上,安杨作为县长,小鞋还是可以穿一穿的。
所以,金胜思来想去,才决定把常鸣调走。
一来,满足安杨的虚荣心,给了他面子。
二来,把常鸣调任条件相对好一些的光安镇。
在厉元朗时期,光安镇和云水大曲制酒厂搞联合,目前做得风生水起,使全镇经济形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常鸣到这里来任职,只要循规蹈矩,很容易出成绩。
最主要的是,离开了县教育局,不再受安杨的掣肘,可以充分发挥。
怎么说,金胜这步棋,可谓是深思熟虑,全盘衡量才做的决定。
不得不说,金胜对于常鸣,还是照顾的。
厉元朗听完常鸣的话,告诫他,“你去光安镇一定要和井之焕配合好。酒厂的事情你终归是门外汉,不要指手画脚瞎参谋,只要掌握大方向,注意年终财报就行了。”
换做外人,厉元朗绝对不会这么不留情面的说话,毕竟常鸣和他关系不一般,终归有亲戚。
况且,常鸣基层经验不足,容易头脑发热,这些短板可是官场上的大忌。
对待常鸣,厉元朗真是操碎了心。
常鸣并不生气,知道厉元朗是为他好,说的越狠,证明关系越近。
当然了,厉元朗也不可能现在就调常鸣。
一个是没有合适位置。
另外一个,常鸣去光安镇当书记,这可是金胜的刻意安排。
这个时候调他,不是等于对金胜不满了吗?
哥俩在通话期间,季天侯的号码打过来好几次。
真是无巧不成书。
这几个人平时没电话,要来组团一起来。
和常鸣结束通话,厉元朗回拨过去。
“天侯,这么清闲?”厉元朗半开玩笑。
“哪里清闲啊。”季天侯说:“我正在广南家中,刚参加完一个饭局回来,就给你打了电话。”
厉元朗一听季天侯语气,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