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混了几十年,这点门道都看不出来。”
“首长不会出手,保不齐他身边有心人会有动作。假使他的秘书给刘浩准打电话,刘浩准根本判断不出是首长的意思还是秘书的主意,肯定头拱地去办。”
“哦!”郑耀奇恍然大悟,琢磨道:“真要这样,王志山可就位置不保了。”
在他走后,靳少东急忙抓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厉元朗去京城了!
这个消息同等重要。
尤其在了解他的人当中。
万盛举闻听之后,十分满意点着头,“厉元朗还行,知道维护我。这件事,明面上和王志山水火不容,实际上是向刘浩准开炮。”
“王志山虽然不是刘浩准看中的人,可这样一来,拜州局势更加乱套。一个卢世德他还没摆平,若要把王志山搞下去,刘浩准该怎么向上面交代,这真是给他出了一道大难题。”
他身旁坐着一年近六旬的男子,本人长相非常年轻,长年累月的养尊处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
一副文人儒雅打扮,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其模样和某位大人物高度相似。
手里把玩着一副紫檀佛珠,这玩意可不是大街上随便就能买到的凡物。
乃是他从得道高僧那里求来,用分别采集于昆仑山和秦岭的卯时露水浸泡,吸收天地之精华,又有大师的亲手施法。
可以说,这么一件看上去普通之物,实则却是无价之宝。
多少钱都买不来。
以他这种身份,把玩别人都有的物件,简直就是一种侮辱,一种亵渎。
“盛举,厉元朗这个人不简单,先不要急于下结论,我们拭目以待才好。”这人说话语速极慢,音律低沉,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万盛举思索片刻说:“不至于吧,我觉得厉元朗还不错。他前妻死亡后,特别是和白晴之间产生裂痕,他的思维方式正在逐渐转变,越来越倾向于我们。要不然,你和他见一面试探一下?”
“不不不!”这人连连摇头,言辞否定道:“最好不要这么想,更不要这么做。我一露面,底牌就亮了出去,这可是大忌。”
“况且厉元朗尚需观察,他是不是和我们一条心,